昨日下午雪雁和长平饮酒的事情明乐是知道的,不过却没有深究,这会儿也不由的重视起来。
“那倒没有。”雪雁道,眉宇间始终带着几分烦乱之意,又再仔细的斟酌了一下用词才道:“就是这次长安的事,王妃难道不觉得长平的反应很反常吗?自从在事发当场哭的晕死过去之后,这几日长平是不是平静的有些过了头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我自己想多了。我总觉得她对这个状态很不好,总觉得后头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会不会——会不会——”
雪雁说着就先自顾的慌乱起来,猛地一把握住明乐的手,神色惶恐,“王妃,您说长平她会不会想不开?可别是要做什么傻事,奴婢觉得长安的事,她是不该就这么放下了的。”
明乐的神色一黯,唇角扬起的弧度就跟着带了几分苦涩。
雪雁所谓的所傻事,其实两人各自都是心里有数——
长平的性子坚韧,是决计不会为了这事儿去寻短见的,可她和长安的感情却是胜过一切。
如今长安没了,于她而言只怕就会成为存留在心一辈子的死结。
如果她哭了闹了也还都好,现在她这般平静之下,明乐其实很确定——
她的心里是另有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