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劝不住,其实何必呢?这世上的什么事,牵扯起来靠的都是缘分,强求不来的。”
纪浩禹一时微愣,他是怎么也不曾想到左司老头儿会突然和他说了这么一番语重心长的话,脸上表情僵住,一时不知道该是作何反应。
蛊物这些东西,大部分都惧光,所以左司老头儿这里就只有一门一窗通向外面,而那扇窗如不是非有必要,也是常年不开的。
此时屋子里的光线黯淡,老人的脸孔却越发显得祥和,几乎赏心悦目一般。
纪浩禹看着这个总是有一人生一般肆意洒脱的老者,一直低落了许久的心情突然略有几分好转。
犹豫了一下,他便重新举步走了回去,挨着左司老头儿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巫医,您说——”纪浩禹开口,心里虽然已经打了无数遍的腹稿,但是这一刻真要开口的时候还是异常艰难。
左司老头见他一副吞吞吐吐的模样,就很是瞧不上眼的挑了眉头,“半大丁点儿的毛头小子,做什么学人家老气横秋的样子?你娘虽然没有正式拜在我的门下,我可是一直拿她当嫡传的弟子来看到的。认了这个辈分,你就是我的徒孙,在我面前,还有什么话是需要忌讳的?”
若说之前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