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眼,抬手就要去拍他的脑门。
祁哥儿早就防备着,一溜烟的就给蹿了。
左司老头儿也没有闲情和他闹,脚下步子不停的快步去了后院。
推开那间药庐大门的时候,纪浩禹正单手撑着头坐在斜对面的一张竹椅上呵欠连天的翻看他的那本手札,整整三天没合眼,他的神色明显都能看出几分倦怠,眼底的乌青也是显而易见。
而且明明是气色不好,却偏还要一身风骚无限的大红锦袍,对比之下,那张脸上的颜色就更不怎么好了。
“窝在这里做什么?怎的这是终于想开了,趁着我老头子不在,过来偷师的?”左司老头儿没好气道,上去就要抢那手札。
“闲着没事随便翻翻,巫医你一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吧?”纪浩禹是练武之人,又胜在年富力强,自是轻而易举就闪身躲开了。
左司老头儿一扑成空,就干脆转身大大咧咧的一屁股坐在他方才坐过的椅子上,抓起旁边桌上放了一夜的茶水,就着壶嘴咕噜噜的直接灌了半壶下去,然后才是舒坦的靠在椅背上。
纪浩禹手里抓了那本手札,脸上露出一个笑容,可是较之往日却是明显要浅淡几分。
左司老头儿自是一眼就看出他有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