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一众暗卫在前头等着开道,长平和长安就等在马车旁边。
彼时长平已经用金疮药给长安止了血,又从他里衣上撕下来一块不了将他的伤口简单的裹了,但是因为伤口太长太深不太容易处理,还是明显的有血水渗出来。
“主子!”长安面有愧色,说着就心虚的垂下眼睛便要给明乐跪下来请罪。
“算了,身上还带着伤呢,好好养着吧!”明乐伸手拦下他的动作,看了眼他的伤口,对长平道,“柳扬怎么说?可有伤到经脉?”
“只是皮肉伤,伤口深了一些而已,没有妨碍。”长平道,虽然心里也为着方才的事情而歉疚不已,不过她却也知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只简单的回了明乐的话就不再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