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身。
他拿眼角的余光去看她的脸,还是那副不知疲倦嬉皮笑脸的模样,“什么叫装?难道你现在不是在装?难道宋灏成天摆着张臭脸不是在装?只不过我们各人有个人不同的装法罢了。”
这世上,谁人不是戴着一副面具在生活,又有几个人是能叫你能全心全意以真面目相待的?
纪浩禹的这番话,虽然不乏调侃,但却似是有着那么有些道理的。
“是啊!真和命比起来,这都不算什么了。”明乐笑了笑,虽然竭力的调整面部表情,也就还是觉得有点力不从心。
两人在这院子里站着的时间不短,再抬起头的时候旁边树木的枝条上已经无声的降了一层夜露。
院子外头红玉已经来了有一会儿了,原是见着两人正在说话不敢打扰,这时才快步走进来,道:“王爷,方才张总管来了,说是皇上那里的情况不容乐观,想要请王爷定夺,内务府那边——是不是该备下了?”
这个所谓备下,指的自然就是丧事了。
这一晚上爆出来的惊天猛料太多,老皇帝本身也正在风烛残年,会顶不住也在情理之中,对此明乐和纪浩禹两人都没有丝毫的意外。
只是纪浩禹却没有马上接红玉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