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为这样,儿臣才更要请父皇替儿臣做主。”纪浩禹道,丝毫也不被他的情绪影响,“延平昨夜是因为指证儿臣才作为证人被入狱的,本来父皇已经派了大理寺的人彻查此案,相信过堂之后就一定能还儿臣一个公道,可是现在作为本案唯一证人的延平却突然死在狱中,这样一来,儿臣的杀人嫌疑又要叫何人前来排除?”
他的思路很正,上来也不往明乐的身上靠,倒是先叫了冤屈。
老皇帝看着他,突然冷笑:“延平如今死了,岂不是更没有人来证明你犯下的重罪了吗?”
“父皇这话也有道理。”纪浩禹闻言却未强辩,若有所思的撇撇嘴。
皇帝抬手一指延平公主藏在黄绫底下的尸身,喝问道,“延平的死因想必庄随远已经都和你说了,你要如何解释那床被子的事情?”
“和儿臣有什么关系?儿臣倒是要庆幸,自己没用那脏东西呢。”纪浩禹道,随即就是大大方方的笑了,“之前父皇和摄政王妃的话庄先生都已经转告儿臣知晓了,照着父皇看来,儿臣和延平结了怨,这会儿子她既然出事,那么儿臣自是要担待些干系的。可是父皇你也知道,儿臣自昨夜入狱之后就不得自由,一直都是被困在牢房里了,就算您怀疑是儿臣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