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纪千赫拈了那信封在手,却没有马上拆开来看,而是反复的看了看那个信封。
黑衣人的心里砰砰直跳,使劲咬着牙压制心里紧张的情绪。
纪千赫静默片刻,突然抬眸看了眼院子里的方向道,“庄先生呢?好像今儿个一早就没见他了。”
“回禀王爷,昨天半夜得了王府管家的传信,庄先生连夜进城了。”婢女回道。
纪千赫手里捏着那个信封又反复的看了眼,然后就起身往后堂走去,道:“稍后他回来,叫他去书房见我。”
说话间,衣袂翩然,袍角在空气里洒出烈烈风声,不过瞬间就隐没在视线之外。
“是,王爷!”婢女冲着他消失的方向毕恭毕敬的应道。
而彼时那初次进入庄园的黑衣人已经不知不觉出了一身的冷汗。
有一种人,他叫你敬畏且恐惧,无关乎他对你的态度,而是本身的气场摆在那里,那是一种由心而生,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威势,压倒一切,掌控一切。
“带他出去吧!”婢女吩咐。
等在厅外的另一名女子应了,又引着黑衣人原路送了出去。
半个时辰之后庄随远风尘仆仆的回了庄园,得了婢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