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公子,赌坊大小的规矩都是咱们东家定下的,要不要赊给您小的并做不得主。前段时间是可以赊账的,可是近来世道乱,咱们赌坊的生意也不景气,几个月前东家就已经把这条惯例给废了。所以您就不要为难小的了。”那掌柜的尽量好言相劝。
寻常时候明乐不会准许赌客在这里闹的太过,他们可以赌,她也允许赌坊放贷给他们应急,但这项福利却是有针对性的。
她整理了一份京城所有勋贵之家的家产档案出来压在了账房这里,放贷出去,是在估算准了他们拥有偿还能力的基础上,她不会做亏本的买卖,更不会允许一些有心人士上门讹诈,卷钱之后逃之夭夭。
而同样的,若不是遇到萧庆元那样的特殊情况,她也从不允许赌徒在她这里闹到倾家荡产或是赌命杀人的事情来。
这间赌坊,虽说是摆在这里,愿者上钩,但赌徒再如何的可恶,他们的家人老小总是无辜。
通常这种情况下,她也不会手软,被逼到极限的时候就会永绝后患。
所以八方的账上所背负的人命案子,并不是一件两件那么简单。
“狗眼看人低,你们不就是当小爷没银子耍吗?”那齐逊是当之无愧的流氓混混,油盐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