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不救他一命?”彭修见她不语,却也不以为意,反而语气闲适的继续问道。
怎看彭修和易明峰之间都应该是沆瀣一气的合作伙伴,如果易明峰的南疆之行是彭修一手策划的,那就太可怕了!
这个人洞悉一切,了解一切,想来就叫人觉得恐怖。
明乐紧绷着唇角不说话。
彭修无所谓的看她一眼,忽而不咸不淡的冷哼一声,道:“不仅仅是易明峰,乃至于之前易家内外的风波和易永群的死,都是我早就料到的结局。你要做什么,我从一开始就一清二楚,只是那些人蠢,以为你人畜无害,可以任由他们拿捏,不足为惧。”
“你恨易家的人?”明乐看着他脸上云淡风轻的表情,一个字一个字从唇齿间吐出来。
“果然还是你懂我!”彭修忽然就笑了。
不同于惯常时候冰冷而毫无实质的那种笑,这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笑容,从内到外由眸子里溢出来。
若不是他现在的这张脸孔轮廓分明气势又强,明乐竟差一点恍然觉得眼前这人还是那些懵懂的年岁里站在水月居外与她隔门相望的少年。
彭修的笑,如昙花一现,随即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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