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珠屈膝一福,转身的时候脚尖不经意的一扫,正好将一块碎瓷片扫到刘福海手边。
孝宗也无心在这个时候去和柳妃儿女情长,只就嫌恶的扫了眼趴在地上满身血污的刘福海,对侍卫道:“拉他进去,让他招供!”
两名侍卫应声,上前去拿人,死狗一样趴在地上的刘福海突然眼神一狠,不等那两名侍卫近身突然暴起,再度向着已经走出数步的柳妃扑去。
这一次他用力所有的力气,一下子就把扶着柳妃的两个丫头撞开,两人尖叫着扑倒在地,而等到其他人反应过来的时候刘福海已经挟持了柳妃在手,手中碎瓷片的尖端就抵在她白皙如玉、皮肤仿若吹弹可破的颈边。
“你——你做什么?”柳妃的整张脸上血色全无,身子几乎瘫软,眼泪在眼圈里打转,直直的看着还木然站在几步之外的孝宗。
“大胆奴才,竟敢挟持娘娘!”大理寺卿横眉怒目,一个箭步上前,对着外面把手的侍卫振臂一呼,大声道:“还不快来人,护驾!”
话音刚落,就有几十名侍卫蜂拥而至,剑拔弩张的把整个御书房的大门堵的死死的。
看着这个阵仗,刘福海打从心底里发怵,但他坚信柳妃和自己是坐在一条船上的,她既然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