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从后面退出了出去。
这边宋灏完全没有按照套路出牌,这场戏也只能就此收场了。
苏琦远心中沮丧,冷着脸对宋灏一拱手一礼道:“王爷,既然王妃硬要留了礼王世子和郡主在您府上暂住,奴才也就不说什么了,但是现在礼王一家是朝廷重犯,唯恐他们为了保命会铤而走险生出事端,所以恕奴才得罪,礼王世子和郡主在您府上这几日怕是都要委屈您王府上下,奴才须得调兵将您阖府上下暂时围起来,以防犯人亲眷脱逃。”
“当然,此事是针对人犯,与殷王殿下您无关,但是职责所在,就要委屈王爷你府上上下这几日还是不要出门了。”苏琦远说着,又补充了一句。
虽然暂时他手上没有孝宗的圣旨,但孝宗的想法肯定与他不谋而合——
即使没能激化冲突,先将宋灏软禁日来也是好的,限制住了他,还愁找不到办法再补上一刀吗?
“你说完了?”自他们进门起宋灏就一直没说话,不仅没说话,甚至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这时候才缓缓放下手里瓷杯,语气不冷不热的问道。
“是!容后你才会请陛下颁下旨意再叫人呈予王爷过目。”苏琦远道,脊背笔直的隔一道门槛看着厅中安然静坐的宋灏,心里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