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生,彭修又与易永群不同,是个油盐不进的主儿,女儿以后的日子可想而知,依旧不会好过。
白姨娘满腹心事,看着就没什么精神。
彩鹊看了看外面的天色,道,“姨娘饿了吧?奴婢这就叫人去厨房看看晚膳备好了没。”
“我不想吃。”白姨娘摆摆手,“你先出去吧,如果侯爷回来了,记得过来告诉我。”
好歹易永群是个耳根子软的,可是他不仅耳根子软,更是个软骨头,想要靠他来拉易明清一把似乎也不大可能。
白姨娘越想心里就越是堵得慌,索性又摆摆手,“算了,我累了,有什么事都等明天再说吧。”
“奴婢给您铺床。”彩鹊说着就手脚利落的打理好床铺,服侍白姨娘躺下。
白姨娘和衣躺在床上,闭了眼,彩鹊就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刚退到门口,忽见床上的白姨娘猛地睁开眼,警觉道,“彩鹊!”
说话间,她已经猛地弹坐起来。
“姨娘还有什么吩咐?”彩鹊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狐疑问道。
白姨娘坐起来,先是神情紧张的在床褥和枕头周围摸索了一遍,虽然没有发现任何的异样,但是方才躺下来要去扯被子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