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永群说的信誓旦旦,更把一个痛心疾首的长辈形象演绎的淋漓尽致。
孝宗的整个计划被打乱,一张脸阴的都能滴下水来,未置一词。
厅中的气氛呈现出一种近乎诡异的宁静。
明乐这时才是上前一步,恭恭敬敬的对着孝宗屈膝一福道,“昨夜殷王殿下的确是醉酒在我这里小憩,原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我便没有知会叔父和婶娘知道,却不曾想竟会惹出这样大的乱子来,还惊动了陛下。明乐在这个给陛下请罪了!”
明乐说着,就扯着裙子端端正正的跪在了孝宗脚边。
“九丫头你这是说我们小题大做了?”萧氏不满,但是当着孝宗的面,还是维持着长辈的气度,叹息道,“你一个未嫁的姑娘家,事关你的名节,怎么能说这是小事?再者殷王殿下虽是你的义兄,但到底你们之间也不是亲兄妹,怎么就不知道避讳?”
“婶娘这话是不是太过寡情了?”明乐也不看她,只就声音清亮的反问道,“就为了避讳,就为了婶娘口中所谓的名节,难道我该放任殷王殿下醉倒街头就置之不理了?”
萧氏一时语塞,张了张嘴才小声道,“我几时说——”
“陛下!”明乐并无心与她逞口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