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烈的愤恨和不甘。
彭修依旧是那样一副漠然的表情看着她,淡淡的开口道,“你不该用质问的语气和我说话。”
“那你说我该用什么样的语气和你说话?”易明真怒道,语调不觉的又再拔高了几个幅度,“这些年,你往院子里抬了多少人,我从来都没有说过什么,所以这一次你得寸进尺了是不是?平妻?大邺王朝开国三百年来几时有过这样的荒唐事?你居然要把昌珉公主那个女人抬进门来和我平起平坐吗?”
“你听不懂我的话?”彭修微微牵动唇角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语气依旧平静而冷淡。
易明真满腔的怒火亟待发泄,被她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浇冷水,险些被胸口憋着一口邪火顶的背过气去,张了张嘴,半天再没能说出话来。
彭修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这才不徐不缓的开口道,“我是你的丈夫,你的天,只要你还在平阳侯府一日,你就都不该用这样的语气态度和我说话,还有你此刻的眼神——你该质问我,也没有资格质问我,我记得我曾经就对你说过,希望你永远记住你身为平阳侯府正室夫人的本分!”
说完轻巧的一甩袖,几乎是没见他什么大幅度的动作,那半截袖子已经被从易明真手下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