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陛下如今已过而立之年,膝下总共不过两子三女,他会这么紧张也在情理之中。”明乐没有理会他的调侃,拢着袖子靠在软榻上,神色平静,想了想不由的哑然失笑,“不过说来也是我的疏忽,只因为易明心一个人在宫里孤立无援翻不起什么大浪来了,却不想还是小瞧了易明峰。他这个臣子果然不是白当的,倒是把孝宗的死穴掌握的清楚明白。”
“是啊,我也正纳闷呢。”易明爵凑过去,倚着她的榻边坐了,缓缓的吐出一口气,“易明峰能拿捏到孝宗的软肋并不奇怪,可是他能在皇后宫里对四皇子做手脚,这事儿就要费些琢磨了,他一个外臣,居然能把手探进宫里,这人,我们之前还是小瞧了他的。”
“是啊,他是怎么做到的呢。”明乐跟着叹息一声,目光深远看着行进中摇摇晃晃的马车顶棚。
明爵的目光沉了沉,下巴抵在手背上,趴在她的榻边陷入沉思。
明乐收回目光,一巴掌拍开他的手,“坐周正了,这衣服料子禁不得揉搓,一会儿袍子压皱了怎么见人。”
“我就说不喜欢这薄绸料子的衣裳了,中看不中用的。”易明爵不情不愿的坐好,挪到桌旁斟了两杯茶,递一杯给明乐。
明乐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