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在这个地方,他玩的不算大,三千两的本钱,收驰有度有输有赢,看这样子,似乎是想一直这么玩下去了。”
赌博一事,如果连赢了钱都懒得自己亲自动手去收,那就说明他对此道是真的没有什么兴趣。
而且赌桌上往来活动的银钱也不多,就更不可能是为钱来的了。
这个位置,虽然隐蔽,楼下的人如果所站的角度不合适即使是仰头也很难发现,但宋泽毕竟是有备而来,两人也不好呆的太久,就转身退回了后面的房间里。
房门合上,易明爵对长安使了个眼色,长安就原路下楼去了。
宋灏见他不走,也就跟着留下,隔着窗子听了听外面的动静,道:“本王听说令姊似乎不愿意你插手这间赌坊里的事情,那么今日你带我过来,不会给你惹麻烦吗?”
“麻烦?你明知道会有麻烦,不还是跟着我来了吗?”易明爵不以为然的冷嗤一声,转身走到另一侧的窗前推开后面临水的窗户俯视下去,声音冷漠道,“既然你已经查过我们姐弟的底了,那咱们就长话短说。今天既然你三更半夜来这里,就说明这次惹的事对你来说也是件麻烦,既然目标一致,这一次咱们就联手合作一次,解决掉。但是从今以后,我不准你跟我姐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