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得到她的同意,成熟稳重的唐先生以淡定的态度一口把煎蛋吞了,儒雅地擦了下嘴角,起身说,“那我去换衣服了。”
韩念叫住脚步飞快已经走上半层楼的他,“就这么穿吧。”
就这么穿?唐亦天一怔,低头看看自己,又看看她,继而笑了起来。那样久违的一个爽朗笑容,韩念莫名地鼻头一酸,她抬手随意摸了摸鼻子,“好了,那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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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都是一身休闲运动装,韩念素着颜,长发随意扎了个马尾,像极了刚上大学时的模样。
那时候她梦想着等她上了大学以后,就可以和他在校园里一起散步、一起学习、一起去食堂吃饭,可惜她刚进大学,他就退学了。
一开始的时候,他还能抽空来学校陪她,后来他一个月几乎没有一天能在j市,约会的次数也屈指可数。唐家还有几处铜矿在非洲,唐凯去世的第二年初夏,唐亦天就带上十来个工人去了那里。刚去的时候生活条件极端恶劣,连自来水都没有。他打越洋电话给她时却很少抱怨,语气都是开开心心的,还能逗她笑。
“哎,小念,你说奇怪不奇怪,就咱们矿前面那条河,我看村子里的人又在那里喝水,又在那里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