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上桌,夫妻肺片、辣子鸡、麻婆豆腐、水煮腰花清一色的飘着红油,就连汤羹都是酸辣口的。
韩念不是j市本地人,小时候在云南长大,喜好吃辣。陈婆算是看着他们长大的,自然知道她的口味偏好。
唐亦天是地地道道的j市人,口味清淡,鲜少吃辣,尤其是花椒,一吃就要咳嗽。从书房出来就闻到了满屋子的麻辣气味,当时就皱了眉头。
陈婆先他一步开口,“我听了那个天气广播啊,说今晚要降温,适合吃辣暖暖身子。”
于是一顿饭韩念足足添了三碗白米饭,吃得红光满面,饱满小巧的双唇被辣得又红又肿,还连喝两大碗汤。
相比之下唐亦天就没这么好的胃口,只吃了水煮腰花下面垫的几片莴笋,就中了花椒的招,咳得喝了两杯白开水就离席了。
陈婆看着她大快朵颐,也跟着乐,“好久都没看到人吃饭这么香了,连我都看饿了。”韩念赶忙拉开旁边的椅子,拉着陈婆一起吃。
一老一少,把桌上又麻又辣的菜扫了个干净,自始至终陈婆都没有问过她一句关于回来的问题。这个世界上,有许多的不明不白不懂不知的事,只有看过、经历过的人才会不知也不问。
即使吃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