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窝囊过。那是他的女人,而在危难时刻,他自身难保,竟也只能让她任人欺凌。
他摸摸胸口微凉的长发,意识斑驳:“傻子,不跟着经纪公司跑,找我干什么。”
海沫沫抬头看了看他,她觉得自己爸爸真是可怜。从病毒爆发之后,他就一直在被人欺负。好不容易好一点了,就会有新的事情出来打击他。
她轻轻抚摸唐大总裁的脸,奶声奶气地安抚:“可怜的爸爸,不难过喔,沫沫不阻止你乘凉了。”
唐大总裁握住她的手,模糊中是上次杨缨缨的生日晚会,他订了一个六层的蛋糕。大家吃不了,只好糊对方脸上。等到诸人都散了,别墅里只剩下他和杨缨缨。
一片狼藉的沙发上,杨缨缨目光如水:“身上全是蛋糕,我去洗澡。”
他双手卡住她的纤腰:“我帮你洗。”
杨缨缨笑着嗔了一声什么,他低头吻下去。
她的脸又甜又软,他从额头一路吻下去。
海沫沫莫名其妙地被唐大总裁压在床上,他的吻又细又密,非常温柔。她是完全不在意,爸爸这么可怜,想要咬几口就让他咬吧。
唐大总裁终于吻到她的唇,他熟练地将舌头顶进去,舌尖互相追逐交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