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
其实当时我也很不解,是什么时候,我需要跟这么一个骄娇女孩耿耿于怀了呢?
“龙儿,我们先回去。”鸭子过来拖了我,牵了嘴嘴,伸手拦了车,我依然微笑:“鸭子,是不是只有已成回忆的东西才值得你珍惜?”
他深深地看我:“不是。”
他这般答我。
也许是从那个时候起,我对他的信任打了扣折。
两个人的世界似乎就是这样,当涉及到第三个人哪怕只有一点点,也会动摇所有的信任。
他哄了我一夜,就一直抱着我让我不要生气了,我知道他不可能和程程有什么,可是我依然难以释怀。老圣说当一个女人越来越难哄的时候,她就老了。
我笑得自嘲,也许我是真的老了。
一直到凌晨三点多,我们都没有睡,就站在卧室外的小阳台上,那时候已经是二月,春天快来了。
其实城市的天空,是看不见星星的,也没有月亮。夜并不寂静,时而有夜归的人高声喧哗。我从包里摸了一支烟点上,靠在阳台微敞的落地窗前,只吸了一口,鸭子已经接了过去。
彼时他一只手半揽着我的腰,他的手依然温暖有力,我回头看他:“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