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得楼来,因为花猪学校宿舍十二点门禁,他们便先回去了。鸭子爸和鸭子妈把鸭子拖到书房里进行思想政治教育,我去洗碗。
弄干净碗筷才想起嘴嘴,又把它放出来。它刚才吃饭的时候肯定玩水了,油和水糊了一头,刨得一地板到处都是米粒,毛上也粘了好些,老子叹了口气,拿抹布来擦。
一直到十点多,他们谈完,鸭子爸鸭子妈和我打过招呼,回他们那边了。老子在给嘴嘴刷毛,它这时候正在老子手下垂死挣扎,一见鸭子,赶忙就跑过去,浑身*地就往他身上蹭。
靠,这个没良心的!!
老子过去准备逮过来,它两个爪子紧紧抱住鸭子的脚踝,拼命地摇尾巴。鸭子接过毛刷,将它抱过来蹲□继续刷。它却是不挣扎了,舒服地趴在黄色雕花的瓷砖地板上,伸出嫩嫩的小舌头,轻轻地舔鸭子的脸。
我拿了毛巾过去:“靠,别舔我的奶瓶!!”
鸭子由着我帮他擦脸,声音依然温和:“它喜欢我才舔我呢。”
这个老子相信,至少从没见它舔过鸭子妈和老子,但老子更不屑,不过一条狗而已,还是一条这么土的土狗,谁稀罕它喜欢啊!哪天老子一个不高兴,晚上就能让它不论条了,论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