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星人。啊————我最崇拜的道士,我最仰慕的微操高手!~!!仙哥你怎么可以是这个样子的啊……”外星人挠墙去了。
“佛法无边。无法接受,天呐,你让我怎么接受……”佛法无边掀桌去了。
“我是弹弹……啊啊啊啊——————”弹弹和风流抱头痛哭去了……
……
良久,介绍完毕,老子终于想起来两个人来:“鸭子和真梵呢?”
老圣突然就高兴起来:“这里烟和饮料太贵,我让他们去我那儿拿了。啊哈哈哈哈,应该让真梵来见见他的妹夫,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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鸭子他们没有回来,一群人自然是不能空坐的,这房里有四个麻将桌,看来在可怜的路人甲之前他们是在自由活动的。当然后来我从那个什么经理那里证实那个可怜的路人甲只是顺便问泸州月怎么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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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老子的到来令大家都非常拘谨,烟也不能大模大样地抽了,沙发也不敢四仰八叉地躺了,连说话也变得斯文小声起来。游戏里面的兄弟情谊在现实面前被拉远。
人都说女人是种戴着面具的动物,其实男人又何尝不是。
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