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然的屋里也还是锁着门,她一个人不知道又跑哪儿去了。
陆景珩一拳控制不住重重砸在了门上,想到她刚才像受惊的兔子,睁着一双清澈乌黑的瞳孔,惶然不知所措地望他,像极了五岁时的样子,心脏便似被重锤重重砸了一记,钝疼着难受,一不留神又闹成了这样子。
陆景珩在下面找了几个小时没找到人。
陆然一回来就看到了守在门口的陆景珩,满脸懊恼沉痛,心下一沉。
“心心呢?”她急声问,手忙脚乱地拿出手机要给她打电话。
“我不知道她去哪儿了。”陆景珩应,嗓音有些疲惫。
“就知道你来了准没好事。”陆然脾气也“蹭”地上来了,懊恼地推着他,“你赶紧走,在这里守着她更不会回来了。”
“她回来了记得给我电话。”陆景珩这次没和她拗。
“知道了。”陆然推着他进电梯,“你到底是来和好的还是来伤人的。”
手迅速按下电梯按钮。
电梯门刚关上下落,隔壁的电梯门就开了,陆心从里面走了出来,拎着包,侧低垂着头,眼神没什么焦距,看着有些无精打采的。
“心心?”陆然意外望她,赶紧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