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挡了开来。
“还是我来吧,服侍人的事你什么时候上手过了。”
陆景珩淡声说着,伸手接过了江亦成的水杯,对他说:“江总,还是我帮你吧。”
说着也不顾江亦成的冷脸,帮他端着水让他吃完了药。
江亦成脸色很不好,一半是疼的一半是因为陆景珩,吃完药便冷着脸对两人道:“我没事,你们先回去吧。”
陆心哪里真敢回去,她怕江亦成后半夜真的烧起来,还是坚持留了下来。
陆景珩自然也是留下。
天快亮时江亦成果然烧了起来,额头不断冒汗,烧得有些迷糊,陆心拿湿毛巾过去给他敷额头降温时他挥舞着的手本能就握住了陆心的手臂,牢牢钳住不让她挣脱,嘴里在呓语着,似是在叫“宁心”,陆心没听清,低下头去想听清楚,却没想到他的手掌却突然压着她的后脑勺,将她压向了他的颈窝,烧得发烫的头就抵了过来,滚烫的唇瓣摸索着似乎想吻陆心,陆心侧头避开,想推开,又怕弄到他肩上的伤。
陆景珩正好从洗手间换了新的湿毛巾过来,黑眸一沉,拿着毛巾走了过来,手掌突地轻轻压了下他肩上的伤口,江亦成瞬间疼醒了过来,蹙着眉心,烧得有些糊涂,睁着一双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