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话中的“心心”两个字,手一颤,声音也有些颤:“心心?”
宁宗远犹沉浸在过去的回忆中,没留意到陆心的异样,只是兀自点了点头:“对啊,说起来你们连名字都差不多呢。她叫宁心……”
“哐啷……”一声脆响,陆心手中拈着的杯盖落在了茶杯上。
“怎么了?”宁宗远终于察觉到陆心的异样,望向她,问道。
陆心脸色除了苍白了些,神色却已经恢复方才的平静,有些歉然地笑笑:“不好意思,杯盖被茶水焖得有些烫,刚听的有些入神了。”
宁宗远笑笑:“小心些。”
陆心唇角扯了扯,勉强扯出些笑意。
宁宗远没留意到她的牵强,或许是所有的思绪都陷在回忆里让他的观察力下降了,也或许是本能地对陆心全身心信赖,他没有留意到刚才这话对陆心造成的影响,只是依然敛着眼眸,拈着茶盏轻轻扇着轻雾,继续道:“说起来我们家其实挺愧对她的,唯一对她好的还是个外人。亦成是个念旧情的人,他以前和心心感情好,因此心心出事对他打击挺大。当初我们一家人出去,回来时却独独少了她,他一个人在门口呆站了很久,说什么也不肯相信好好一个人出去一趟就没了。只是那时他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