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华子声音打断了福临沉思,他也没有停手,道:“传。”
索尼进殿见礼后,见小皇帝依旧不紧不慢练字,心里有些生气,道:“皇上,摄政王又将巴社、额森调入镶白,补镶白人员损失。豫亲王多铎与摄政王本为兄弟,如此,两白旗岂不是跃居上四旗之首?”
福临搁下笔,又让小华子解下腕上石子,用药油按摩,这才缓缓开口:“朕听说,镶黄旗有一块好地,被正白旗圈了去,可有此事?”
索尼一愣:“奴才并无听闻。”
“那你们正黄旗呢,可有亏待?”
“回皇上话,没有。”
“这不就结了?”福临一笑,露出黑乎乎牙洞,“摄政王始终约束着下面人呢,两黄旗始终为上四旗之首,这点朕还是清楚。”
索尼默了一下,又道:“皇上,摄政王目就是正蓝旗,若是让他得手,大阿哥必会被其逼死。皇上与大阿哥手足情深,难道忍心吗?”
福临思索状:“依你所见,朕当如何?”
“还请皇上下旨,停止摄政王种种逆行。如此,正蓝旗众人必会对皇上感恩戴德,又能全了皇上与大阿哥兄弟之情。”索尼情真意切,仿佛真是为皇帝考虑一般。
福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