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的乔滴滴长出了一口气,抬高了声音。
“可下说话方便了,我这惦记你好几天了,还怕我这口无遮拦的说深说浅了都不好,大齐哥咋样了?习不习惯啊?”
“不太好。”冷暖如实道。
“咋个不好法啊?”
“不爱说话,也不出屋,对什么都像是没兴趣似的,每天不是端着酒杯就是叼着烟,总盯着窗户,一瞅就是几个点儿,也不知道他想什么呢。”
“我说他这不是抑郁了吧?”
“我也有点儿担心。”
“我听陈小生说现在他们医院心理科有不少刚出狱的做心理辅导,不行你也领大齐哥去看看?你要实在觉得不好,要不我让陈小生给你介绍个大夫私下去你家出诊看看,你看咋样?”
“再缓缓看看吧,他现在这时候正是敏丨感的时候,突然提这个,我怕他心里不舒服。”
“也是,要不这样,晚上咱们出来聚聚吧,这总在屋儿里憋着不见人,好人也都憋疯了,正好这阵儿我也有空档,咱们凑一块热闹热闹吧。”
“恩,也好,我回去跟他说一声儿。”冷暖在心里盘算着,乔滴滴突然问道,“对了,你最近跟没跟你那邻居联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