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那风头绝对穷极一时。
开业的当天,来了很多朋友,包括最近关系不错的同样也叫何建国干爹的国仁塑料厂厂长凌国仁等等,然而做为谭四最重要的朋友,汪语录,却没有到场。
以为他是不善交际,谭四并没有多心,然而真正让两兄弟有了磨擦的事儿,却是之后,谭四买了第一辆车去一中门口接汪语录吃饭的时候,他亲耳听见的一段对话。
“这种人就是社会的人渣,开夜总会养小姐,破坏别人家庭,破坏社会风气。”一个老教师瞄着他的车,各种愤慨,见汪语录脸上绯红,她又问,“咋的?汪老师,你认识谭四?”
“不,不认识,我怎么可能认识那种人。”
当时汪语录极力撇清的样儿,真是伤了谭四的心,就算他心里清楚他们知识分子总是有些酸性的矫情,可这件事儿,在谭四心里也却是划下了不可磨灭的一道印记。
从此,两个人来往从之前的甚密,变成了节假日才会聚聚的朋友。
第二年,谭四夜总会的营业额逐年递增,这一年,他辞去了林业局的工作,专心的经营他的社会地位和事业,也是同一年,歌手冷秋伶进场。
这个冷秋伶是谭四的兄弟从广州高薪挖回来的一个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