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冷暖收到这封信的时候,已经是事出的第三天了。
当李旭把这封牢里的兄弟托着转出来的信交到冷暖的手里的时候,三天没吃饭也没怎么睡觉的她,几乎有点拿不动这有些重量的信封。
拆开一看,那厚厚一叠的信纸上那流畅刚劲的字体,她认识,那是她爸的。
吾女小暖,见字如吾……
只是开头的八个字,便让冷暖的眼圈儿泛红……
不知过了多久之后,当她看完那长达20几页的内容之后,冷暖的手不自主的颤抖着,眼泪终于抑制不住的滴了下来。
这一刻,她终于明白凌奇伟的那句话的意思,什么都有原因,没有绝对的谁对谁错。
那封信,不是一个父亲的嘱咐,而是一个男人的忏悔,从那封信中的字的多处顿笔可知,谭四亲手写出这些的艰难。
那每一笔,都是在亲手摧毁他这辈子树立的所有形象。
那是一个要追溯到30多年前的故事。
90年代的东北,是动荡的年代,也是变迁巨大的一代,很多人在那个时代里拼出了头儿,而谭四正是其中之一。
谭四小的时候家里很穷,条件真就跟那个小品《昨天今天明天》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