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儿穿梭在她和凌犀之间。
以至于一整顿饭,冷暖都没怎么好意思吱声。
无奈,她真的百口莫辩。
吃饭也是订在一家老北京的私房菜馆儿,吃的东西不无意外,材料贵,做工复杂。
一整顿饭,这个王叔都在聊马,而凌犀也是几次绕道往归齐的事儿上唠,可这个王叔就是不往上拐,像是绕着这个话题。
凌犀知道他这是心里有小九九,故吃饭的当间儿,桌子地下踢了一脚,又给冷暖个眼神儿,于是乎,冷暖以去卫生间为名,先出去了。
当房间只剩俩人的时候,凌犀倒也问的直接。
“王叔,咋的,这事儿真这么难办?”
王叔的面色也凝重了几分,没答他而是反问到,“你小子跟我交个实底儿,你到底是跟这归齐有交情,还是跟他那媳妇儿有关系?”
“那都不是重要的事儿。”凌犀也没正面回答,代表他没否认王叔对他跟冷暖关系的猜想。
“怎么就不重要!”王叔气愤的用筷子敲敲桌子,用长辈的口气跟凌犀说着,“你小子心里没数么?这海关的事儿,一般能动手,那上头都是下了决心的,就你说这事儿,现在是涉案金额没敲定呢,就这么爬着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