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低咒一声儿,凌犀那下盘积聚的火药全都冲挤到了上三路,胸口闷闷的,随时可能要炸毛。
就算现在清醒如他也知道昨儿喝多了确实他是精虫上脑,那边归齐火烧屁股,这边他俩扯王八犊子确实说不过去,可她打他踹他甚至给他一刀他都没意见,可那话说的啥意思?
当他凌犀是啥玩意儿了?
兴许是薄怒的男人全身肌肉紧绷导致胳膊腿儿全都夹的过紧,冷暖到底是被这榨汁儿机的挤压力给弄醒了。
嗯……
一声儿嘤咛,冷暖睁开眼睛的时候,看见的正是男人像端了烧红的烙铁似的倏的抽开身子,挪到离她八百仗远的床边儿翻身盖被。
“我可没占你便宜,是你自己半夜扑过来的。”某男非常幼稚的此地无银的嘟囔着。
显然,在知道大致情况后,冷暖远比凌犀淡定。
“带会儿我再开间房。”心平静气的说完这句后冷暖没赖床,被压麻的胳膊撑着身子起来,平整平整衣服进了卫生间洗脸。
并不方便洗澡,冷暖只是洗了把脸,凉水扑棱扑棱的拍在脸上,再糊涂的人都精神了许多。
镜子里,冷暖的嘴唇是红肿的,脖颈,耳际的红印让她特别瞧不起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