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急的嗓子立马就哑了。
哎……
练习一声叹息,她其实也不知道怎么办,毕竟当初她爸不过是被市纪委办的,而省纪委亲自规的人,她们该找更上一级,可谁认识人呢?
看着一团慌的冷暖,练习终是没狠下心说实话,而是安抚的拍拍她的手,“咱们去找找看吧。”
当晚,两个人连饭都没有吃,就马不停蹄的开始找关系。
周全的考虑下,冷暖觉得无论如何应该先去躺归家,先不说他们怎么说都是归齐的家人,绝对有权利知道归齐出事儿了,单就归家的影响,也总会在这件事儿上帮上忙。
然而,在被归家无情的婉拒出门之后,冷暖才懂,为什么归齐这被子都要活的那么努力。
他是宝的时候,归家当他是儿子,他是草的时候,归家竟划分的如此泾渭分明。
世态炎凉,人情居然如此冷淡。
冷暖心里真的为归齐感到不值。
当晚,她跟练习接二连三走了很多领导家,甚至连刚出事儿的皇甫烨家都没有错过,可所有人的态度几乎都一样,除了建议去中纪委活动,没有一个人愿意伸手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