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打死乔栓子的。”
没错,冷暖确实不知道,对于这件事她的了解仅限于那些盘问的警察的只言片语。
“乔栓子死的时候,脑浆都被斧头掀了出来,警察到的时候,他半个脑袋都已经被砍下来了,这样的现场打成防卫过当,可能性几乎是零。”
听着这样的事实从陈欧的嘴里如此平淡的说出来,冷暖不知道要如何缓冲自己的大脑。
她知道阿南冲动,却没想过他这么暴躁……或者说,残忍。
阿南不过也才18岁的年纪,也许像他一般长大的孩子,也许连一条鱼都没有杀过,怎么可能在面对一条人命的时候,下如此重手?
冷暖不相信那个是她认识的阿南,却又被摆在面前的事实逼着她不得不去相信。
茶香四溢,两个人却都舌不知味。
沉默许久,直到陈欧再度开口。
“其实到今天我才知道,错不在他,都在我,如果一年前不是我……”欲言又止,深吸了一口气,陈欧又说了句不着边际的话。
“阿南这个犟种,到底是赢了。”
此时的冷暖,完全不明白陈欧没有逻辑的只言片语里的各种意思,直到一年半后案子终审的那天,她才真的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