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了。
端起了碗,她一勺一勺的舀着,极有耐心的吹着热气,一口口的喂他吃着。
凌犀极度配合的张嘴乖乖吃着,眼神从头到尾没有离开过冷暖片刻,灼热的像他的体温一般,让冷暖屡次想撒腿就逃。
兴许凌犀真的是难受,一天没吃东西的他居然只吃了半碗粥就吃不下去了。
冷暖把碗放到柜儿上,又给他量了次体温,38度5,退下来了些,却依然在高烧。
烧了许久,凌犀远没有刚才那么精神了,尽管他天性要强,极力让自己看上去没那么病歪歪的,但他也是看上去极为虚弱的。
这样卸去了强势画皮的凌犀,轻而易举的触到了冷暖心尖儿上最软的那块儿。
给他盖了盖被子,冷暖道,“你睡会儿吧。”说罢起身儿准备关了大灯。
然而凌犀可能是以为她要走,倏的从被窝里挺尸般的坐了起来,瞪了瞪眼珠儿,证明什么似的说着“我不咋困。”
心一紧,冷暖笑笑,“睡吧,我不走。”
看着冷暖只是过去关灯,凌犀放松了几分,靠在了床头,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咕哝着,“算你还有点儿良心……”
“嗯?”坐到床头的凳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