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在把另外一个人卷近你的生活之后,再残忍的推翻了一切。
那晚,冷暖不记得自己漫无目的的跟归齐唠了多久,她只知道自己一直在笑,一直在笑,笑的下巴直僵,笑的嘴角发麻,笑的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
而在归齐熟睡之后,她却把自己关在了浴室,把没有插热水器的莲蓬头的水流开到最大,她脱光了所有,一丝不挂的抓着头发蹲在角落里放肆的呜咽着,却没有流下一滴眼泪。
那晚她第一次明白那句话。
大悟无言,大笑无声,大悲无泪。
当冷暖全身如落汤鸡一般狼狈的站在镜子前,她自嘲的笑了。
她对自己说,冷暖,你凭什么?
那晚的她,一夜无梦。
可笑是第二天,清晨5点,冷暖就出了门。
她像一个贼般四下偷窥,轻手轻脚的离开了小区后,费劲的绕了三条路从另一个方向去上班,却还是在工地的附近碰到了一样出门很早的他。
他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漫不经心的朝她呲牙笑笑。
而她,却落荒而逃。
那样的灿烂是她承受不起的刺眼。
可悲,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