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越热,酒精上脑,很多兄弟都不把冷暖当外人了,一个个的卡卡一拖,一屋儿大老爷们儿都光着膀子。
而,阿南也脱了。
“什么时候纹的?”显然在冷暖看见前些日子身体还白净的什么都没有的阿南身上的纹的那只东北虎,吓了一跳。
那只老虎像是活灵活现的趴在阿南的肩膀上,占了他的半个身子,青面獠牙,张牙舞爪,他纹的是彩色的,盯着看一会儿,就真的好像随时都能跳出来吃了谁一样。
“前天晚上缠着旭哥带我找他一朋友给纹的。”阿南抽着烟,随口一吐带着几分社会的味道。
这样的阿南,冷暖看着别扭,她还记得,阿南曾经是不抽烟的。
“你一次性纹的?”这么大的纹身,是要分几次纹的,这点常识,冷暖还是知道的。
“反正也是疼,疼一把利索。”深吸了一口烟儿,阿南像是被呛到了,连咳了很久,那原本被酒精染红的稚气的脸胀成了猪肝色。
冷暖帮他敲着,顺着气儿,看着这样的阿南,她心理很不得劲儿。
记得曾经有部叫《刺青》的电影说过,女人刺青是为了标记爱情,男人刺青是因为需要力量。
混社会,打架,拼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