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上给烨子打了电话,大致明白了昨儿什么情况。
“昨天晚上看你没回来以为你有什么事儿,谁知道今儿早上看见冷暖给我的语音留言,才知道你在这儿。”
顿了顿,凌犀道,
“哦。”
不知道是不是昨夜过于疲态,欧阳晓觉得凌犀的眸色似乎渲染了一层阴沉。
简单冲了个澡,换了套衣服,凌犀吃着欧阳晓带来的小笼包,味同嚼蜡,只吃了几口就丢到了一边儿。
“不用收拾,走吧。”制止了客厅里正懊恼从哪儿下手收拾的欧阳晓,凌犀头儿都没回的出了屋子。
最终,欧阳小还是没过得了自己心里那关,至少丢掉了那些长毛的食物。
回去的路上,欧阳晓开车,凌犀撑着宿醉的头,皱着眉,反复的揉捏。
“手抠儿里有脑清片儿。”欧阳晓伸手从后面拿了瓶儿水递给了凌犀。
接过了水,凌犀咕嘟咕嘟喝了两口,栽歪在椅背上,没有拿药。
“真是看不出来,原来你酒量这么差。”欧阳晓笑笑,颇为意外。
因为凌犀看上去绝对是标准的东北爷们儿,她觉得自己的怀疑,足够合理。
凌犀没有搭腔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