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的那盏灯依然亮着,开门的一瞬间,她甚至觉得自己好像从前的每一天一样,放下了一天的疲惫,归心似箭,然而在推开门后那空气中那淡淡的灰味儿钻进鼻腔……
冷暖笑了。
笨蛋,那已经是上辈子的事儿了。
半个小时前,在一番自我博弈后,冷暖还是把醉的一塌糊涂的凌犀带回了这个她们两个当时手里唯一的一把钥匙能够开启的地方。
其实就在刚刚,她还残忍的把他丢在了小区的门口,心想不想在这样糟糕的情况下再跟他纠缠在一起。
但只是转过身,看着他那么大的身板子就那么栽歪在地上可怜兮兮的把自己蜷成一个卷儿,卸去了一身戾气,紧皱着眉头,睫毛颤的像是一个找不到家的流浪孩子。
算了,冷暖觉得自己终究是做不了大事儿的人。
心终究是硬的不够彻底。
撑好了门,冷暖回头去车后座第二次去扛那个对她来说极为吃力的精壮男人。
紧咬着下唇,冷暖几乎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才把那个几乎成自由落体状态的凌犀架倒了肩膀上,站起来的一瞬间冷暖几乎差点失衡摔了,有幸只是差点。
呼……
鼻端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