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与之相关的回忆都排山倒海的袭来。
就在半年前的云南,那个男人还躺在她的腿上,她就用那个剃须刀亲昵的给他刮着胡子,那时候——
她还幻想过也许真的就那样一辈子也说不准,而到头来呢……
他是他,她也是她,他们却不再是他们。
莫名的,那种压抑感又呈雪崩之势袭过来,她觉得自己真的多一分钟都不想在这儿待着。
一路碎步到厨房,冷暖一扫刚才不主动的心里,从盆儿里捞出冰凉的黄鱼,也没等欧阳晓,带上手套儿,就自己找了剪刀儿利索的收拾着鱼。
就算全都是她来做也好,她只想快点完工离开。
她就那么认真的按部就班的准备着,以至于门口什么时候靠着一个修长的身影都无暇顾及。
冷暖收拾了鱼之后,又在冰箱里找出来葱姜蒜,扒完了之后,利落的改着刀儿。
似是大葱太过新鲜,一股子气窜上来,呛的冷暖眼眶儿有点辣,眼泪要留出来了。
习惯性的抬着胳膊想要揉揉,却还没等抬呢,就被打下来了。
“嘶……傻b吧,那手套多j8埋汰啊!”那熟悉的参杂了关心的气急败坏混着唾沫星子一起喷到了冷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