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的无暇分身,过一阵儿年底再说吧。”
忙?
似是品嚼这这个字,谭四沉默好久,在跟狱警儿借了火后点了一根儿烟后,意有所指的跟归齐说。
“小齐,你现在结婚了,常在河边走,总会湿了鞋,你觉得呢?”
端了端眼镜儿,归齐没有说话。
谭四在说什么,他自然懂,他希望的是什么,他更懂。
可那码头一摊子是他十年来一步一吃亏爬出来的奋斗成果,在现在俨然颇具规模之后,他真的舍得放手么?
“爸,我答应你,我会考虑。”
谭四沉淀了眸色里一闪而过的一抹愧色,又道,“嗯,小齐,爸知道你是个有心的孩子,爸还想再劝你一句,很多东西如果找不到就不要再找了,找了没用,毕竟现在最重要的是你有了家庭,你还有未来。”
“你们能当我存在么?”一旁听得完全一头雾水的冷暖终是插了话。
什么河边走,湿鞋,什么过去,未来,他俩故意说的隐晦,她简直一句都听不明白。
就算谭四是冷暖的血缘父亲,但归齐和谭四十多年的父子关系显然要比才相认不到一年的冷暖了解的更多。
关于他们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