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挑英挺,痞里痞气,他走过来的时候,冷暖仍是有种时空尚未交叉的错觉。
“怎么?从进来就一直跟着我,有事儿跟我说?”把一直叼在嘴儿里的烟点着,凌犀瞇着眼睛抽了口烟儿,坐在冷暖的车头,两条儿长腿儿一伸一曲,好整以暇的听着。
“对,我有事儿跟你说。”这么傻的重复让冷暖有那么一瞬间想咬了自己的舌头。
凌犀也没啥异样,瞇着眼儿抽了口烟儿,扬了扬头,示意她有话说话。
“凌犀,我觉得你这么做真的没必要,每天这么跟着我有意思么?我已经结婚了,再怎么样我们都没有可能了,我现在的日子很好,我的生活也不用你照顾,你应该有你自己的生活。”冷暖终是说了,一股脑的把这些都说了。
然而——
凌犀使劲抽了一口烟儿,用力的两侧的腮都塌了下去,随手弹了手里的烟头儿,飞到冷暖身后很远的角落,随后一口长长的烟儿从鼻腔儿出来后,凌犀笑了,比黑曜石还要黑的眸子里藏着更深层的东西,“呵呵,你真的想多了,姓冷的,我说你自作多情也要有个限度,怎么着,你以为我凌犀忘不了你天天跟着你玩儿?我在你眼里就这么有瘾么?”
顿了顿,凌犀接着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