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几分中后,归齐在回来,手上已然多了一杯热牛奶。
冷暖的这一杯牛奶几乎喝了一个世纪之久,热气都已经被她吹的一点都没有了,她却还是作势在吹。
她甚至不敢抬头去看那距离她一臂之外的对面床上坐着的男人是用多么灼热的眼神看她。
她知道自己在逃避着什么,但她还是本能的逃避了。
这并不是说她在为上一段无疾而终的感情守身如玉,而是在她一个脑热嫁给归齐之后,她觉得自己真的有必要在缓冲一下。
说真的,在她曾经认识归齐的时候,也曾经对这个男人有过遐想,甚至在凌犀欺负她最凶的时候,她也曾想过眼前这个男人的好,但这些,真的都与性无关。
也许现在让她跟一个陌生男人睡个一宿,都比跟他发生关系来的自在。
冷暖心里清楚,婚姻不只是生活,也包括性生活,她跟归齐在一起是早晚的事,但对现在的她来说,真的是想着能拖一天是一天。
好在,现在她有伤在身。
更好在,归齐一直都很顾虑她的感觉。
就像现在,感觉到身前的一摊阴影散去,冷暖忽的深吸一口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