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自然的拨弄着冷暖垂下的碎发丝到她的耳后。
冷暖觉得全身别扭,却又得装作自然,“不急,我在看一会儿。”
“你啊,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归齐笑了笑,伸手把冷暖手里得书抢下来放到了床头柜,“这么没营养得东西,少看一会儿吧。”
抢了冷暖的书,归齐又在床上的架子上拿下来了一个小盒儿,然后好整以暇的看着冷暖。
没错,这个小盒儿,就是柴青给她的那瓶去疤膏,在她伤口癒合之后,她每天都在擦,算上这盒儿,已经是第三盒儿了。
其实,去疤本该说是一个很积极的事儿,毕竟任何一个女人都不喜欢那么丑的疤,但冷暖是真的很排斥每天擦药的这个当下。
因为——
“我自己来吧。”冷暖第若干次争取着。
“你低头不方便,还是我来吧。”归齐却第若干加一次的拒绝了她。
昏黄的卧室射灯下,冷暖还是掀开了衣服,露出了整个白皙的肚皮,只见一个纤细的腰身上就竖着那么一道明晃晃的疤痕,那刚癒合的疤痕是粉色的,嫩嫩的,好像一碰就能活过来似的。
“这疤真难看,肚皮像是麻袋的口,缝的乱七八糟的。”冷暖自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