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岁数儿是啥岁数,那是花儿一样的年纪,你瞅瞅咱身边儿的都忙啥呢?哪个不是今儿睡一姑娘,明儿搂一妹妹,当然,除了你哥们儿我倒霉结了婚的没法儿扯犊子,哪个不是玩儿的不亦乐乎的,25岁,你要是不扯犊子,52岁,你就扯不动了,是吧?”
凌犀瞅皇甫烨跟瞅猴儿似的,切断了他的话,“b叨b叨的说j8啥呢?”
“嘶——不尊重演讲的呢,听我说完~”剜了个白眼儿,皇甫烨好看的眸色似是染上了些许醉意。
“最后的最后……呃……哥们儿,我得说句没说过得肺腑之言,我觉得吧……就咱这a市里,我皇甫烨觉得就你这长相儿能跟我比对比对,别人?呵……那根本不行。”伸出那掰剩的手指头,烨子举俩人中间,来回晃悠了晃悠。
“真j8不要个b脸。”凌犀都不是好眼神儿瞅他了。
说真的,他还真没见过烨子喝多什么样儿,因为他很少像连日来这么清醒。
“我说你喷子啊,不说脏字你闹心是吧!这么多年的高等教育你小子都白受了啊!”皇甫烨边倒着水,边跟不远处又拎啤酒过来的服务员摆摆手儿,让她原地返回。
俩胳膊有点儿晃悠的拄在桌子上,他接着竖着手指头掰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