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让她说不出来惧怕的男人那狂鸷的背影,丁欢的假笑也散在了嘴角的尽头。
无所谓,凌犀不喜欢她也不是一天两天了,面上过的去,大家互不相扰,他还能时时照拂到凌奇伟就行。
摸着脸上永远都不可能摘掉的疤,丁欢攥了攥拳头。转而见到门口又有客人进来时,她瞬间又换上一张标准的社交脸——笑容灿烂,笑意却永远不达眼底。
“呦,许队长,来这么早呢~快快,这边儿坐~”
来人的目光掠过她的脸上的疤,不动声色的笑着褒扬:“老板娘,我说这人生意红火,气色也好啊。”
丁欢眼睛亮了,唇角咧得很开,“瞧瞧您这话说的,没有你们捧场儿,我们黄金宫再怎么好也就是个壳子。”
“呵呵,奇伟有你这么个能说会唠的媳妇儿,真是有福气。”
“您啊,太客气了。”
诸如此类接二连三的客人陆续进来了。不过,甭管他许队长,王处长,还是张经理,吴董事,甭管他姓甚名谁,丁欢都同样一副脸,虚伪不做作,假讪不高调,周旋在客似云来中,如鱼得水,好不自在。
这,就是她的地盘儿。
过了很久,丁欢看了看腕上的手表,像是忽然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