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来,我们走。”冷暖清冷的命令般的声音像是给瘫软的李旭注入了一针强心剂,几番挣扎,踉跄起身,擦擦嘴角的血,染血的眸子带着玩命的忿恨扫过房间里的每一个人后,铆劲了全身的力气帮冷暖擎住了败絮般的阿南。
一行三人,狼狈至极。
这笔债,她们都记住了。
就在出门前,丁欢那似玩味似的声音响起,须臾间,打碎了冷暖最后一块垒筑的设防。
“冷暖,你也别恨我,如果要恨的话你恨凌犀,要不是他,我们也拿那些警察没有办法。”
……
冷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迈出的黄金宫,把阿南安置在副驾驶后,没有插车钥匙,两眼呆直的看着前方。
有些事,原来只有鲜血能够擦亮双眼,才能看的透彻。
敛住眸子,冷暖抽调了全身最后一丝冷静,抽了张湿巾,擦了阿南稚气的脸上布满的血,而那额头上像是利器所致的小指长的伤口,血肉外翻,却是永远都擦不干净的一道疤。
“阿南,你挺住,马上就到医院了。”冷暖声音冷静,却控制不住手的哆嗦。
阿南肿的只剩下一条缝儿的双眼怎么也睁不开,微弱的晃晃头,用仅剩的意识,像是喃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