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你所见,还不错,你还有别的事么?”冷暖的声音是木然的。
“也没什么事儿。”
“没事的话,再见。”冷暖丝毫没有,回手就要推门,然而就在她已经快落锁的时候,男人却用那有劲儿的一只手扳住了门。
借着微弱的月光,冷暖甚至看的见,那张放的血管。
“先别关门,我真有个事儿,那个你还记得咱俩之前说去旅游的事儿么?你那签证我找一朋友说好了,我找他给排的一个月后再去签,我寻思,一个月以后欧洲那边气候不错,而且你这伤也好差不多了,到时候咱俩就能好好逛逛了,我都想了,之前咱们还得花时间准备准备,你这土包子还没出过国……”男人自顾自的说着,好像之前计划的时候一样兴奋。
“如果你说的是这个事,那我忘了。”冷暖再次推上门。
但男人就像知道她要做什么一般,把手伸到了门缝中间,声音变的压抑而消沉。
“老实说,跟你分手,我受不了。”
门的那一面,很安静,兴许是走廊里足够黑暗,男人卸去了平日里的一身骄傲,竟变得前所未有的卑微。
“判死刑还有死缓的机会,冷暖,你不能这么就一竿子把我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