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他们都无力承担太过戏剧化的情节,在经历了这些生生死死之后,两个人都平静的失去了常理。
凌犀走过去把病床摇起了一点儿,冷暖没有说话,只是缓慢的眨着眼睛看着前方,那眼神中历经过生死的通透让凌犀下意识的转过了身儿。
“瞅你那嘴干的,真磕碜。”拿了根儿棉花棒,凌犀拿着纯净水瓶儿笨拙的倒着水,如同昨晚的无数次。
“你瞅你现在多牛逼,都轮到老子伺候你了,长这么大我伺候过谁啊?”
“凌犀。”
手一震,水洒了一身,“别他妈说话了,你嗓子不干啊。”
“我们分手吧。”
矿泉水瓶捏皱的刺耳掩盖了什么碎裂的声音,凌犀转过身看着她,一如既往的痞。
“行啊,姓冷的,你真牛b了,居然把老子条件这么好的男人甩了,真不一般,喏,别说我没给你机会啊~”
冷暖的脸上看不出有什么情绪。
“不后悔?……真不后悔?”
如果说第一句是走投无路的蛮横,第二句就只剩下了彻底的哀求。
时间仿佛是过去一个世纪之久,而现实的表盘上,却只有那么微不足道的一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