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她的眼泪像是断了线似的,噼里啪啦的一会就湿了冷暖的肩头。
“我知道,我知道,练姐,你先别哭……”冷暖赶忙去扯纸巾去给练习擦眼泪,她第一次知道,原来从来都不哭的女人哭起来是根本止不住的。
冷暖当然知道练习说的他们指的是现在在三监里面关着的爸爸,更知道练习曾经为了捞他,不惜委身性变态的市领导,而今天为了谭四,她又一次做了傻事。
练习好像要一次把眼泪都哭干净似的,不知道哭了多久,哭的冷暖肩膀都酸麻了才渐渐止住了眼泪,抽噎了有一会儿,才恢复了平静。
“小暖,你觉不觉的我特损?”擦着红肿的眼睛,练习满是苦笑。
“当然不,我觉得女人都是自私的,说实话,这件事换成我,我也伟大不起来,如果我知道这样能帮我爸,我也会试试。”
谁说理智的女人不会做傻事?当然会,而且做起来远比其他人更决绝。
冷暖明白练习,因为某种程度上她们是一种人,她们都不是那种太过博爱的人,保护全人类是超人的事儿,她们只在乎自己在乎的人。
“你爸要是知道是我教李旭反口,他也一定会埋怨我的。”说到这,练习一阵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