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眼儿的小心脏瞬间归了位。
竟是凌犀。
而且有一点冷暖根本不用目测,只听声儿就十分笃定。
这大爷今儿喝了,多了,大了,断片儿了。
冷暖伸手开了沙发旁边儿的落地灯,看清了男人脑子的位置,把那滚烫的脸朝自己掰了过来轻拍了两下。
“怎么睡这儿了?”
她甚至连一般的常规对白诸如‘你怎么喝成这样儿?’都没有问。
因为凌犀的酒量,喝到这个程度一点儿都不难,一般酒桌上入门级别的人人都能做到。
“这是我家,我他妈睡这儿怎么的!”男人眼睛都不睁,迷的糊的像吃了呛药似的叫嚣着,那贼有劲儿的大手还扒拉着冷暖,很明显根本不知道眼么前的人是谁,看来真喝大了。
地板这么凉,就这么睡这儿肯定得着凉。
“你先起来。”冷暖卯足了全身的劲儿去拽他,却根本是九牛一毛,男人那大身板子就跟摊烂泥似的晃悠晃悠又躺下了。
冷暖觉得头又开始疼了,换了个姿势,低头把他一条胳膊绕在脖子上,冷暖随手抓了他全身最好使劲儿的裤腰带卡子,使劲儿那么一提。
“别他妈拽我裤子,老子